生活 讓我遍體鱗傷 但傷口長出的是翅膀
詩歌 來自遙遠的時空 是注入肺腑的仙丹
前方 向光明攀登的一道階梯 只屬於希望
夢想 在某個角落裡 朝著童年的方向長大
戀愛 將頭顱倚靠在肩膀上 只能是個雙數
孤獨 是一座花園 其中只有一棵是玫瑰花
關門 是為了幽禁歡樂 更是為了解放悲傷
光明 從不要求也不索取 它永遠默默奉獻
黑暗 即使在憂愁的時候 也讓我更加燦亮
靈魂 在軀殼裡安祥入睡 那是永恆的伴隨
生活 讓我遍體鱗傷 但傷口長出的是翅膀
詩歌 來自遙遠的時空 是注入肺腑的仙丹
前方 向光明攀登的一道階梯 只屬於希望
夢想 在某個角落裡 朝著童年的方向長大
戀愛 將頭顱倚靠在肩膀上 只能是個雙數
孤獨 是一座花園 其中只有一棵是玫瑰花
關門 是為了幽禁歡樂 更是為了解放悲傷
光明 從不要求也不索取 它永遠默默奉獻
黑暗 即使在憂愁的時候 也讓我更加燦亮
靈魂 在軀殼裡安祥入睡 那是永恆的伴隨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別錯怪韶光改人容顏
不是一瞬間 就能脫胎換骨
生命 原是一次又一次的期盼
那失落的眼神 讓白髮日漸滋長
焚燒了整個春與夏的渴望 終於熄滅
某日在鬧市擦身而過 漠然地互不認識
假如生命是無趣的 希望沒來生
假如生命是有趣的 今生便足矣
人生有情 起落無常 到底愛憎分明
一生漫長 不過幾季花事 便行至遲暮
半生輾轉天涯 倒不如一生守著一片土地
滄海漂流 最終的歸宿 不過是一處安靜小屋
取幾米陽光暖心 盛半斤雨露煮茶 足以從容度過
一場雨 應和著季節來了
風 催拂著花期 消散了芬芳
在搖搖晃晃的人間 成了逆行者
情緒 也常跟著風 不停地搖搖晃晃
有時 是因為慣性 有時 是因為不妥協
現時 薄如蟬翼的傘下 已經不起風吹雨打
這場雨帶來的故事 從開頭到結尾 時斷時續中
收到一束花 揣著整個夏 化作春風伴我回家
一抹青綠裝點 一泓清香相擁 一路盼望萌芽
愛心藏裡面 燦爛滿瀉 堆起笑臉人兒更勝花
天空蔚藍 窗外開出五顏六色的雲 風光如畫
有朝失去美麗身影 剩下敗柳殘花 無以牽掛
更無黛玉來葬花 還是丟到泥裡 讓它腐爛吧
女子的輕佻妖冶 吃醋爭風 讓人望而卻步
女子的橫蠻潑辣 搬弄是非 讓人退避三舍
女子的長舌刻薄 跺足捶胸 讓人不忍卒睹
女子的刁悍不馴 張揚跋扈 讓人聞風而遁
女子的溫文爾雅 秀外慧中 讓人心曠神怡
女子的端正柔順 通達清麗 讓人樂意親近
女子的蕙質蘭心 善解人意 讓人如沐春風
女子的賢良淑德 相夫教子 讓人敬重愛惜
一窗山水畫中橫 俗世紅塵有古城
高閣皆從雲海落 清歌猶向水波平
煙浮月色春光暖 人睡烏篷聞櫓聲
客旅方睜沉睡目 微波翠竹遠山盈
簡短的一首詩 清新靈動 沒有絲毫雕飾
百載滄桑 但我們分明是看到一幅水墨畫
其間流淌的意象 紛飛的雨絮 舒卷的帷幕
還有行色匆匆的旅人 以及佇立窗前的佳人
悠悠千年 日月山河 人世風景終是尋常模樣
每看到黛瓦青墻 煙火巷陌人家 便生安定之心
春帷不揭 東風遲來的一個無定期約定
等在季節裡的容顏 如五月的柳絮飛揚
心如緊掩的窗扉 被寄存於流年恍惚中
一個惆悵的故事 都能演繹成風姿萬種
這個錯誤 被封印在江南微雨的時光裡
日子已記不起過去多久 江南依舊花開花落
仿佛無論什麼季節氣候 永遠都是詩情畫意
這裡就連煙火都願意為一段錯誤 沉醉不醒
一首好詩 意境潛入骨髓 美得讓人神傷
詩客 常為文字而沸騰 感動得熱淚盈滿眶
一齣好戲 故事跌宕起伏 道盡世間炎涼
演員 常為投入角色 入戲太深而不能自拔
一道輪迴 緣份只剎那 相忘亦在一念間
凡人 是因為平凡 與生俱來便帶七情六慾
她從不缺過客 只欠一個歸人
漂泊得久了 心似一艘倦累的船
渴望追求 過一些無風無雨的日子
人世滔滔江浪 總以為會隨流年淡去
但在厚重的歲月面前 是那麼軟弱無力
用一生演繹的劇情 成了別人的茶餘飯後
每次匆匆地落幕 都是為了祭奠逝去的愛情
若我離去 請你一定要在秋臨之前將我忘記
那漫天紛飛的落葉 會讓人傷感得不能自已
一路走來曾留下印記 以為這樣就不會迷失
殊不知 彼岸歲月忘川 早被蒼茫風煙所湮沒
來時路徑 已被落葉飛花遮掩 不能原路折回
那扇被歲月侵蝕的門 角落滋生了綠苔 攀滿了藤蔓
雖看不到彼岸花開 可想象陌上春光 應是草長鶯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