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涼 很多人走了 走得那樣乾淨
這思念 化作一圈雲團 仍飄浮在人間
茶水 載著我們的夢 奔赴冥冥的藍天
薄涼的溫度裡 沉澱成你回望的 眼神
風 將雲高高舉起 遮住了太陽的烈焰
地下的黃葉 現在 又順著風飄向來方
而撒下的種子 剛遇上土壤 期待花開
人走茶涼 很多人走了 走得那樣乾淨
這思念 化作一圈雲團 仍飄浮在人間
茶水 載著我們的夢 奔赴冥冥的藍天
薄涼的溫度裡 沉澱成你回望的 眼神
風 將雲高高舉起 遮住了太陽的烈焰
地下的黃葉 現在 又順著風飄向來方
而撒下的種子 剛遇上土壤 期待花開
世界變得微不足道 我們不是因為缺少
而是因為太多太豐富 才變得更加貪婪
因為豐足的持續 生活相應減少勞動力
為減省勞動力 於是費盡心思絞盡腦汁
令人活得足不出戶 四肢不勤五穀不分
科技帶來的方便 好壞不要過早下定論
貪婪如一把雙刃劍 永遠懸在你的頭上
幽暗的靜 一幕幕重演的劇
她的投影 懸蕩在灰濛虛實中
肖像被搬來搬去 掛滿整個的城
遲滯的軀殼 在地平線上掙扎萌芽
白天的十二次鐘聲 與時間格格不入
不著痕跡的歲月 悄無聲息地改寫一切
如不是紅葉斑駁 楓樹不肯相信春秋已過
不喜歡對討厭的事物 奉上假笑臉
從早晨的青草地上 伴著太陽至下山
扭曲著桀驁的身軀 坐在荒野細數星空
靈魂被突然照亮了背影 黑透中漸抬起頭
該多麼慶幸 自己最後仍然剩下的那點卑微
事關只有詩的低吟 才能盛下如此強大的自尊
想要遠行的日子 就摺一枚飛機投向天空
當有值得回航的地方 遠行就顯得更特別
穿越這扇圍欄 可以去到任何幸福的角落
只有變得極其卑微的時候 才能與之相遇
一些瞬間 那是只有我們知曉的秘密空間
在那裡 可以翻看滿載著甜蜜時光的相冊
原本陽光的故事 全都被染滿黑墨
土地洪荒 仔細打量每個脆弱的靈魂
一個盤坐在我們面前 永遠不醒的噩夢
若相信人性這種卑劣東西 什麼都會發生
用幾滴漸乾的眼淚 書寫在冰冷的石屎牆上
如軀體仍未死 要學懂打出各種手勢對抗未來
蒼松翠柏沐晨星 風拂楊柳水澄明
呼吸勻循暢心脈 陰陽轉換太極盈
氣沉丹田川歸海 金雞獨立浩氣升
丹鶴展翅百骸應 青龍出海波瀾驚
緩如流水虛元意 暢似伊人縱美聲
神怡合順勁力凝 開合有度臻化境
剛柔並濟祛疫病 延年益壽譜真經
高山流水和其韻 書畫達人摹其形
咀嚼塵世的紛擾 自願將苦澀吞咽
躺平 四肢舒服得升華出千百般滋味
語言住進身體裡飄飄然 不扯聒噪話題
思想倦在棉花糖裡打起盹 一腳踩不到底
在空氣中吹個泡泡 裊裊飯香繞著暮色做枕
時間須重建另一個維度 明天過後有明天
微笑中收起尖牙利爪 和簡單做個告白
簡單到與食物無關 簡單到胃口失憶
愛自己 一呼一吸是此刻存在意義
默默相對 淡然一笑 又各自一隅
日復一日 年復一年 一起慢慢變老
慢活 難道是一種不可能選擇的方式嗎
旭日噴薄而出 欲望在伸延 想要衝破肉身
靈魂不停探索 可這軀殼空空 竟找不到骨頭
雙手雖滿抓著東西 然仔細一看 只得一抔黃土
撫摸初心 落滿了厚厚的塵埃 甫回頭已是百年身
相逢情便深 恨不相逢早 識盡千千萬萬人 終不似伊好
別你登長道 轉更添煩惱 樓外朱樓獨倚闌 滿目圍芳草
風雨送春歸 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 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 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 她在叢中笑
在世間 人們獲得寶貴的知識和成長
也獲得了 最珍貴的親情陪伴與改變
人們都更想 讓別人喜愛和欣賞自己
然而 生活沒有義務滿足所有的期望
能做的 就是以虔誠的方式面對無常
並接受現實 因情況不是更糟而感恩
望著頭頂的青天 想求證什麼
從早到晚 只能聽到一片喧囂聲
無論從東西還是到南北 都無例外
沉默在吞吐時光 咀嚼文字 成就膚淺
夕陽餘暉散後 那夜幕即將要來臨
睜開空洞無神雙眼 搜尋著虛無
在累積如山的疼痛中 書寫著
都說人生如夢 只要投入了亂世的俗流
駐足虛幻的夢境 無法嗅出百合花的香
誰在為誰築夢 而深陷進了戲中的情節
該醒來的時候不清醒 情願做個不歸人
然而最終都只是人間過客 總有離去時
最怕走不出濃霧 自己編織的海市蜃樓
在每個做夢中掙扎醒後的黎明
感受著疼痛和苦難一齊發酵的滿足
意識到自己仍活著 而不是幸福地死去
總在為生存而不斷加速的奔跑裡
觀望時間摩擦而發出火花之美
也曾想過超越 但越走離目標越遠
我知道 有一種宿命不可言說
那年的豪情 已在遠處的天邊枯萎
一個人感覺合適的鞋 卻會夾痛另一個人的腳
自認最優越的制度 以為別人也會甘之如飴
金山銀礦 在一窮二白的國土被棄如敝屣
民主人權 未能換走他一個垃圾堆田區
千億財富 亦未及一粒糖受他的青睞
適用一切的價值觀處方 並不存在